TK新书《ゆれる》第一章 第四节《支配の失敗》,精翻_全球今日讯
支配的失敗
在2004年,也就是我大四的时候,凛冽时雨的成员固定了下来。
那时候身边的人,大多数都把眼光落在了“找工作”和“考证书”等打算上,我的话则在乐队活动以及打零工上花费了不少时间。
(相关资料图)
我在大一、大二的时候尽可能修完了所有学分,之后的大三、大四除了必要的课程之外,就不太去学校了。和大一、大二的时候相比,自大三起换了个校园,回忆就淡了不少。渐渐地,我走向未来的速度,和朋友们走向未来的速度不再一致,就连没有选择找工作也被羡慕着。
大三快结束的时候,母亲就频繁地问我关于找工作的消息。我是自以为都把话题岔开了,不过现在想想的话,母亲一定是知道我没心思找工作的吧。“音乐又不能当饭吃,再好好想想吧。”每次联络,她总是这么对我说。母亲从以前开始就很严厉,尤其是那时候,对让我学钢琴以及在家里放把木吉他的父亲算是恨得不行。
随着进入大学,我也独自开始在埼玉一个人生活。我选的是一个新盖的房子,一句话概括的话,就是不太让人安稳。墙壁很薄,定期地会从隔壁房间来一位说着“想走T台”借全身镜的学生,,是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房子。
自从我离开老家住在埼玉后,就没多向父母提及关于大学生活和音乐活动的事情。虽说只要在一起的时间久了,有些事情父母看看氛围也就都懂了,但还是和第一次对父母说“NO”的姐姐的情况有所不同,向来不怎么说“NO”的我接下来要坦白的话,或许让母亲如同遭了晴天霹雳一般。
“我要继续专心音乐。我不会找工作的”
不用多说,母亲自然是反对的。意料之中的回复,因为我知道母亲希望我找一份安稳的工作,或者当个公务员。尽管冷静下来想想,我是能明白“想让孩子正儿八经上个班,路子走得也踏实。”这样的来自母亲的苦心,但母亲对我的“把音乐当作兴趣,继续下去不也挺好的吗?”一味否定,始终让我难以释怀。那时,我的心中到底是激起了怎样一股冲动呢?
相反,父亲是宽容的。他自己年轻时也是懂些民谣的,恐怕也有着想要当歌手的时期。父亲和我这样说过: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实在不行的话,就到时候再考虑也行。”父亲的态度,对我来说无疑是吃了颗定心丸。
“你以后要怎么生活下去哇?将来想怎么样嘛?”
尽管被母亲这样问着,但那时的我,要说对于音乐活动怀揣着什么样的目标和梦想,我是没想过的(虽说现在和那时也大差不差),在连脚跟子都没站稳的情况下,想着“将喜欢的音乐作为职业做下去”究竟是怎样一回事,我是万般苦恼。
“我不认为将喜欢的事情以及兴趣作为工作是件好事。”
母亲也如此说过。估计是谁都听过的话吧。我也听闻深知其辛苦的艺人这样说过:“我可不希望让孩子投身娱乐圈。”
尽管如此,对于我来说,将喜欢的事情作为职业会怎样这个问题,我心中还没有答案。即使将以音乐为业的难处全部放在一边,我还是很容易想象出把喜欢的东西作为职业一定是到处碰壁。
只是无论我怎么绞尽脑汁,都看不到不以音乐为目标的人生轨迹。我想,不论选择什么工作,都会面对困难,都会遇到将我击垮的某一刻吧。既然如此,如果有着能将我逼入极限的东西的话,我就愿意将其作为值得我付出一切的存在。至此,我已经没有了不去紧握“回响着音乐的未来以及尚未触及的自身的形象”的选择。一直以来一帆风顺的我,能够为了自己即将创造的东西赌上一切,究竟是因为看清了呢,还是盲目呢?那时,我终于做好了让音乐填满我大脑的觉悟。
当母亲听到“一心钻研音乐”这个做梦般的理想时,或许是认为姐姐说话我就一定会听吧,就让姐姐过来给我说两句。
姐姐就像受雇的无情间谍说到:“是母亲让我姑且说两句的,那我就说两句吧。”说完这句撇清责任的开场白后,姐姐说出了母亲的愿望,当然,姐姐对我的未来肯定是没兴趣的。顺着母亲的愿望,我会拒绝附属大学的入学通知,从现在的大学退学,然后在连一句英语也不会说的情况下,就突然去英国留学,现在想想,这种天赋异禀的人(那之后,学会了英语并就读了当地的大学,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很厉害),不正是我吗?
间谍不合我意的话并没有动摇我的想法,并给姐姐丢了一句“我不觉得我会失败。”这样一句自大的话,尽管我拿不出任何证明。似乎是因为在姐姐记忆里的为数不多的言行当中,唯一留下的只有这句话,所以对我产生的相当大的误解才寄宿在姐姐的脑海中。这并不是什么叛逆期,只是从反对方来看,天真的思考总是被贴上反抗的标签。
在姐姐面前出言不逊的我,突然听到了流动在街上的音乐,一股奇妙的想法油然而生:“如果是我的话,或许能够把旋律往后写得更好些。”可能是因为如有神助,让那时的我一脚踩上了助推人生的油门,给予了我名为“过分相信”的礼物。一个将会改变我连“0”都不及的人生现状的,令人害怕的礼物。
神啊,偶尔一下也好,能再借给我那时的“过分相信”吗?
那时的我,说不上成功,也谈不上失败。
在脑海的某一隅,我仍在寻找那份“旋律的延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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